我记得作家走时的话:五年后,我希望你们是以大学生的身份见我。
也许,宿命就是如此奇妙,萍水相逢,却因一笑倾城,而结下缘。
那时无声胜有声。
我说没有,我说他自己前面去了。
也许是些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结吧,好比这些感动一样,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是这样的情况下独自走完了米亚罗,不曾想全程都是一个人在走,更不曾想居然会有这些难忘的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