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几年没摆弄过刀斧了,权当刀斧托床留给我的青春纪念。
那白里透红的笑脸像是娇羞的、可爱的女孩儿见到了久违的恋人,欲说还羞,叫人心生甜蜜。
这时我停下来,也示意马四爷停下锣鼓,我对黑压压的人群说:大家都来捧场真高兴,有兴趣的就跟着学,没啥不好意思没啥丢人的!———文离岛晴空一花开荼靡情未了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我一身素装,一面素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