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漫天飘落的桃花,能了解我凄楚的滋味,消瘦损,凭谁问?其实,此去武汉,我仅是协同那位编辑而行的,他说本打算过些时日再去,但考虑到武汉可怕的夏天气温,只好提前出发。
我进不去,里面的一切也出不来。
有了这座悼念馆,幸存者就有了年年5、12可以流泪、可以追思和反思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