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了村前的水泥路穿村过巷去往村后的的山上。
一次次的相亲不过是让我更加明白自己的懦弱,我将他们当成学生一般问话,却没有一个能与我对话十分钟以上的,心不在焉的我漫不经心的敷衍,期待慢慢长夜能化成流星,一眨眼就过去了。
轰轰然如鼓雨密奏,又如山石群颓,胸襟不禁为之摇荡,导游说:百丈瀑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