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不是女人吧,根本就没有女人那样细腻温柔的情怀,自然只能拜在石榴裙下,甘心做一个俘虏。
凭栏起舞,倩影画西窗,舞文弄墨,墨香染潇湘,琴棋书画弹琵琶。
醒来怅然,曾经一直出现在我的梦里、日记里、情书里的男孩,竟是多年不联系了。
其实我们都还‘年轻’,因为每个人都有一颗十七八岁的心脏,那跳动的心合着流畅的鲜血,弹奏着英雄交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