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雨如怨如慕,如泣如诉,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又怎一个愁字了得?要去哪?就这样我拖着疲倦的身体干了整整二十天,和那些搬运工也混得很熟,他们对我这些天的表现,感到很满意,乍一说要走,真的有些舍不得发工资那天,公司的一个部门的经理破天荒的请了客,那天晚上我喝的很多,是醉了吧,在厦门的夜色里,我踉跄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