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树底下、她家的阶沿上都铺满了厚厚的枇杷叶,枯而脆,偶尔一阵风过,满地的叶便打着转儿,窸窸窣窣地随风飘向远处。
四点整,收音机传来令人头皮发紧的哀乐,接着是播音员万分悲痛的声音,在念过几个伟大修饰词后,出现了我们最不想听到的同志五个字。
于是盘数了一下,并深有感慨地说:你等一下,等我停好车,一同出去坐8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