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在,我就坐在书房里,默默地阅读那些安静的文字,看刘亮程扛着一把铁锨,在村庄闲逛,铁锨钝了,他随手拾一块碎瓦碴打磨锨口,磨锋利了继续游荡;我还看一粒黄沙梁的虫子,如何抵达我的内心。
从藏南藏区走来的十五岁少年,至他坐上达赖六世神位那一刻起,他便不再是凡人,不再是至高无上的神,是一个人神情爱交融的综合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