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虽说只读了几年私塾,却是绝顶的聪明,屋场里几百坵田块都像图画样印在他脑子里,他可以按顺序说出谁家的田名亩积,人说他的算盘可以顶在脑上打得。
那年春节放假回家,发觉妈妈的眼睛明显的花了许多,连最基本的穿针引线都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