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开了窗,透些气进来,可那透进来的气流也仿佛暖气一般,终究无济于事。
我托着腮帮仰望着低沉的天幕,什么也不想。
无论当初多么豪情万丈,如今依旧是城市的过客和家乡的游子,依旧两手空空。
我疲倦了,我倚在光秃秃的大树旁,望着远处人家的灯火,我有几分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