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的这个地方叫蓝山。
时间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动物园内的各色美景几乎都快浏览了一遍。
爷爷的身上总是散发着一股药香,我不知道是什么药,我只觉得很好闻,经久不散。
西北角的塘荷,在浮水如扇的绿叶间,支出细长的颈项,半睁着苞眼,一齐投向我们,有着窥视的躲闪。
我已分不清,是梦,是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