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穿过马路,安静地等待着公交。
她的先生的哥哥是本地最高领导。
我假装无所谓,害怕同事们、朋友们同情、怜悯的眼神,原本平和淡泊的我把自己包装的素衣冷颜,像一只受惊的小刺猬,时刻准备着、防御着,莫名其妙地发脾气,经常跟别人争执,心好痛、好累。
我看见几个男的向我跑来让我去篮球场后面的房子,他们说体育老师要搬器材,我是自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