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放学,下课的时候和同学去抢占乒乓球桌,也可以逃课去玩玩街机,一个币玩到让老板心痛为止,没钱的时候去坝上晒晒太阳吹吹风,日子过的逍遥,无忧无虑。
别人把他当笑料,我心里很不舒服,感觉自己也跟着矮了半截,再也不愿叫他槐子叔,有一次我问父亲,槐子叔又不是本家,怎么村里人都叫他槐子,我怎么叫他槐子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