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天还未亮时又被疼醒,在辗转反侧一阵后干脆起床在地上溜圈,终于捱到上班时间后就去上班了。
它们怎么知道天要下雨,我很奇怪。
这边准备杀猪,那头我儿子躲在门缝里偷看。
在政治风浪中,他受到不应有的冲击,远去宁夏,生活、工作遭到窘困……,聆听风白先生谈人生、论茶道,讲艺术,我得益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