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的黄昏,我也会拿着洗干净的墨水瓶瓶盖钻了小孔跟着伙伴们到草丛里、庄稼地里捉萤火虫,有时候没带瓶子就用豌豆荚代替,星星点点的萤火虫犹如暗夜的精灵,吸引着我的注意力,大多数时候我会欢呼着满载而归,偶尔也会耷拉着脑袋败兴而返。
我今停杯一问之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今世之人能有李白酒仙如此的孤高出尘、飘逸和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