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书带我们走进一家的院门,院子不大,角落里堆着一些干透了但还没有脱粒的玉米棒,主人是一位年过六旬的老人。
九十多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讲台,看着我的烟花烫,就连那些坐在后面准备睡觉的、看小说的、听MP4的都抬起了头。
现在我虽又和一位好人离别,是师傅,我心底在盘算我总交有几个真正意义上的好人,幸好还能算上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