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得感谢小院,那个约三百平米、属于北方农宅风格的小院。
爷爷去跟小爸商量种土豆的事儿,我则燃起煤油灯读父亲托人捎来的连环画,色彩在灯下一片浑浊,花猫嗖地从我身边窜过,这样的情景太自然了,果然一只老鼠正在捣着油瓶,此时已惊慌失措,无力地伏着无骨的身子。
一天老婆对我说,一家长辈的母狗生小狗了,第一个小狗就点名要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