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第一次去女朋友家拜年,刚参加工作买不起贵重的礼品,思来想去,最后还是趁着一个下着水雪的天气,花了一天时间,在同学老伍的楠竹林里挖了一背篼冬笋,硬着头皮送去。
一朵花的绽放犹如是如花年纪的女子那般,总是在期待听懂她的人来驻足,或留或去也是尽然。
它们是不能掌握自己命运的卑微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