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都没有办法定义自己是冷漠还是冷静,我看早晨鲜亮耀目的旭光,也只不过是寻常的一种亮色,我举着头看头顶盈亏的月光罗纱飘柔,也只是会想到冷月葬花魂的诗句。
也会给所有人一个交待。
不能拒绝开始,不能拒绝结束,那就漫然在路上遇见。
在我心里,我更希望那是后一种想法。
我喜欢土墙上生的一层厚厚的绿苔和静静伫立在那儿的土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