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异的伤痛未愈,母子三人相依为命的岁月里,我外祖母的过世,对于母亲无疑又是一轮打击。
那些茶客说,再也不会有今后了。
我见他两年前做过手术,就不说什么也不要他帮忙。
大姐倒了痰盂回来,看见我在床上赖着,嚷道:赶紧把自己的夜壶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