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着,欣喜着;欣喜着,失望着。
我没有再拿出一个棋子,而是将已放在出发阵地的棋子挪了六步,似乎能听到璟囡微微长喘了一口气。
最后采取单独谈话,和二哥谈话的是大队的革委会主任,还有学校的工宣队长。
我还是有些不情愿。
对儿子来说,即使没有文化的母亲,也是最忠实的读者,最高明的评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