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在天定,份在人为,可能我没有这种能力创造那种份。
古老的油纸伞上,白釉的曲线是否勾勒着你纯美的相思?谁把思念明灭在枷锁的心房?母亲又劝了阵,但倔强的舅舅就是不松口。
剩余的,是被主观刻意感性化了的情愫。
怎不悲从中来?您还记得不,那是我从小的梦想——我渴望成为一名军官,渴望有一天指挥千军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