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庆幸那个一直很倔强还略带叛逆的我,让我走进了北京。
是肠断萍洲的温飞卿,还是画船听雨的韦端己?为了放松心情,我又一次从办公搂的后窗看现代都市中的荒废院落,拆散的屋瓦碎片,一片狼藉。
到了秋季,扒去皮的玉米沿着树干盘旋而上,就盘成灿烂的黄金塔。
零乱的星星散落在夜空中。
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它是燃烧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