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就胸无大志,何来丧呢?即使我,随时想起来还会难受。
置身于冬夜的沅水之滨,细数着月的清辉,柳的轻柔,不觉想起唐人张九龄的诗句来。
更难得的是,她对我视如已出,全然不像传说中的婆婆那么凶悍和不可理喻、对儿媳妇百般刁难、蛮不讲理。
这在五亩村,也算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先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