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们小时候顽皮的歌谣里的那样,婆婆丁开黄花。
怕别离,不知重会又是何年。
而藏也在这种序列中,作为一种凝定的气场,安顿着生命中的形式,逻辑,因为善意的藏,少了冒犯和介入,而显出生命的蒙昧和自然的高妙来。
人去楼空,竟无人可再共赏烟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