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十二月的一天,我受一家农户的邀请,名是帮忙杀猪,实际是请我吃杀猪饭。
酸甜苦辣,得失悲欢。
收了稻谷,把稻皮儿碾掉,就变成了亮晶晶的大米,我们就能吃上香喷喷的大米饭了,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的大食堂里,几乎天天早晚喝稀粥,中午啃糠窝头,能吃上大米饭,那可真的进入主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