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光是我不知道,恐怕就连小区那些亲手栽下她的花匠们,也未必清楚或者说也给淡忘了:今年春上大旱,花匠们隔三岔五地抱着水管,楼前楼后浇花灌草地忙个不停,可从没见过他们把水管伸向夹道,甚至连目光都懒得给一瞥。
再繁华的,终要衰落;再强盛的,都会腐朽;再富贵的,终会贫贱;再恩爱的,都会离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