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走时,离开的欣慰代替别离的惆怅,或者说就根本没有惆怅。
我常想如若换做是我,能这么坚持吗?呈现呈现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讲究的是标准,而不是速度。
正像在关于实在的历史与描述的历史两面问题上,我称其为历史的一体两翼,实在的历史是一个巨大而凝固的冰块,没有色彩,没有感情,在千年的冰窖中静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