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岭顶淌下的小溪越来越欢,它把搅在一起的砂与雪分离开来,冲刷得清新分明。
她总是默默地陪伴着我,不论贫穷与贵贱;她总是静静地聆听我心之絮语,不论春秋与冬夏;她总是悄悄地记录着我的心理历程,不论寒暑与往来;她总是温柔地忍受着我的唠叨,我的粗暴,不以物喜,不以已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