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不择条件的一直疯长,等到深秋,都有一人多高,枯黄狭长的叶子夹着灰白色的花穗子,风一吹刷刷啦啦的响,叫人心里不由得生出些许紧张的快意。
然而,规律循回似乎有点怠慢,2014的冬天比往年来得好像更晚了一些,在这个了无痕迹的虽腊月但不严寒的日子里,母亲的火炉终未烧得起来,那只倍受人宠的钢碳炉只有尴尬地倦怠于墙角,被冬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