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来,我站在冷风口,一遍遍地望向南去的方向,有多少记忆尘封在岁月的长河里,又有多少往事藏在流去的积沙中,有时我会告诉自己,不要回了头去,那里纵有月色皎洁,终有圆缺,便如生命,来来去去,谁又会言语此长彼短。
走过,陶醉过,已经足够了,没必要要死要活的。
往昔、这该是一个怎样的字眼,为何把记忆裱装的如此清晰可见,从不曾模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