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有破洞的衣服补好,再把棉花续进衣裤里,常常忙到深夜12点多。
当女儿站在我面前,比我还高出来一点点的时候,我终于不再质疑,自己竟然真正的步入四十岁女人这个行列。
我想我是个疯子。
干硬的枝干,高举着灰白,高举着曾经生命的姿势。
他问我想吃啥?真的是有些纠结!里屋,也即最靠近前面的那一间,着地放着两个打开的铺盖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