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才知,是宋老师画室里的教具,因嫌画室人迹罕至,才把这两个小生命移居到热闹的办公室。
而我,今夜只能一个人独醉,倚窗静品这浓浓的月光,没有老酒,斟满一杯家乡的小烧,学着文人的样子,一边小酌一边感叹,---‘红尘漫漫,人生几何’,话音刚落,就听有人回我---‘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