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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入驻了一所西北的大学。
如今,我想留一件衣袄或是一双布鞋作一纪念都已不可能,但妈妈却永恒地存活于我的灵魂深处。
放学的路上,背着雷锋书包,哼着歌儿,看见梯田里金黄的稻谷,沉甸甸的。
在果子初露头角的时候,绿紫色的叶芽也急匆匆地钻出了褐色的树干。
七分玲珑,三分入骨的闲愁下,你怎知,我小小的花瓣上蕴藏太多,太多怅惆的心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