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才考上师专,因身患顽疾而中途辍学在家,又值家境贫寒,无钱住院医治。
打糍粑需要力气,男人没在家,其他男人也不用请,就会帮忙给这女人打,慰劳的是一个糯米坨、几句玩笑话。
我补充道。
这2年,我一直在痛苦的煎熬中痴痴地等着他爱上我,我所能做的努力我都做了,还是不知道他到底爱不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