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沿着村里村外的大道跑个遍,原来就在家边不远的地方,那是一个梁顶,大人们跟在犁后种地呢。
有种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的近距离接触感。
当我们呼吸着这自由的空气,怎么连火车撞击铁轨的声音都那么轻快呢?连多情的、慈母般的明月都似乎已阅尽沧桑而无动于衷,清冷漠然地旁观人间的离合悲欢,还有什么比这更沉痛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