蹒跚离开战场密林深处已是他的渴望激战正酣的脚步颤栗他脆弱的耳膜一声低嗥,正如谢幕他知道已经苍老。
康桥雨巷,当我行走在这幽幽一隅诗意的栖居里,在寂寞无人的清冷晨昏,在苦涩的时光仅仅沦为单调的苦涩时,眼前总会渐渐浮现出两个名字:徐志摩,戴望舒。
它使我很伤心,更多的时候是垂头丧气,没有精神,感到人生很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