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了历史的根源,也谈不了一个阶级收到的伤害,只能在某一个情感层面,给予一种微弱的关怀。
那是在前年的五月,正值高考前夕。
远山一带山顶还略微有一层奶油似的雪白,映着晨光,兀自像是半老的徐娘自顾自的俯瞰着脚下浓郁的春色,不甘心地流下最后的闪着光亮的晶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