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只是一种精神影像的反应,但愿能映出真实而简洁的过程,这过程便是绘画过程,是一个自言自语的过程,犹如低声细语闲聊,无需惊动别人,一人一语,我知我自己。
这样,比保存那令人恐怖的骨灰,勉强开个追悼会,告别难看的遗体,念几句充满套话的悼词,不是要有意义得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