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哪一行做到精都难,哪一行都不容易。
那些把自己的歌吟拓印在纸上的灵魂,在角落里是多么的形单影只,它们默默地接受着尘埃的抚摸,养着蠹虫,并成为它批判的对象,直至化为空气里的一种产物。
串亲戚串到初二三,皮渣肉菜忽闪闪,串亲戚串到初五六,想吃骨头也没有。
茫茫原野,挥剑斩忧伤,气势如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