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年少时,每到冬季都是这样的期盼着一场大雪,盼望着在一夜之间整个世界白茫茫一片,尽管很多人不喜欢冬天里呼啸的北风,张扬的打着响亮的呼哨一路狂奔,将树上残留的片片黄叶卷得漫天飞舞,搅得一路萧杀。
这一派柔和中,终究有了强音,这音调如此生涩,如此炸耳,可也是如此的大快人心,终于可以让多有憋闷的旁人也送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