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父亲就带着母亲到大别山里一个茶场开始自己的劳动教养。
再过了不久,弄堂口的墙壁上画上了画像,变成了生活在这一条弄堂里的所有人,每天都要面对着画像早请示、晚汇报的场所了。
直到今年五月,因为工作实在是清闲,上午处理一下公司的事情,下午除了偶尔开开会,基本上就没有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