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爷爷已经年过花甲,留着长长的花白胡子,穿一身青布长衫,他已经不能干活了。
布从织布机上卸下来的时候,母亲往往会把整匹布摊开,再仔细瞅瞅,用那双粗糙的手慢慢抚摸着布匹,让布匹暖暖的、柔柔的温度和质地从心里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