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风从脸颊抚过,没有谁知道它要去的方向,冬去春来可知否,尘心依旧,归雁难寻旧路,画春愁月凉盈袖,转拢长发,无奈闲风曼袖,凭纤手怎写温柔?将家里唯一的蚊帐撕扯成旗帜形状,用碳灰写上大大的杨字,旌旗招展,操起木制的关刀、长枪,飞驰到屋前收割的稻田里,模仿着杨家将的架势,割据一方,捉对厮杀,成了我们哥仨每年秋季百玩不怠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