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蘸着温暖,在岁月里的空白处,涂抹爱的蓝天。
那白是不惊不扰的心境,那纯是不卑不亢傲骨,没有比白更动人的风采,没有比这纯更诱惑的姿态。
这便是生之无奈一再重复的演义。
静谧的夜晚,听见玉米拨节的声音,夏虫弹奏着挽歌,久违的蛙鸣迁徒着久远的记忆。
有人说孩子太小还不懂诗,可这又有什么关系,是个本身便蕴含着一颗赤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