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开始上学,也可能是贪玩的缘故,坐不住,上课不注意听讲,下课就甩鞭子玩,郎老师就看住我,讲完课就坐在我身边,看着我作业。
我说;你有什么事,他向我讲明了来意。
那被园艺师修剪一新的躯体,整整齐齐有棱有角,似乎书写着倔强,抑或倾诉着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