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当杨柳吐秀挂绿时,槐树还在甜美的睡梦中。
我已经不在乎它最后长成什么模样,它伴着我朝九晚五的单调职场生活,如沙漠中的绿洲,又如干涩中的一汩清甜。
特别是晚饭后,一家人坐在炕上,陪着母亲掀牛九,虽是几毛钱甚至几份钱的小牌,但我们却也能吵吵闹闹、嘻嘻哈哈的玩到天亮,然后倒在炕上一睡就睡到大晌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