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戴他像章,那是在六六年秋季,他第八次接见红卫兵之时,可谓盛况之最。
我的泪涌了出来,觉得花猫太可怜了。
虽然历史的步履渐行渐远,那曾经的荒谬早已被岁月的苔藓浸染得斑斑驳驳,模模糊糊。
单独的卫生间若哪时不关好门整个屋子那是芳香刺鼻啊。
它,一直常驻心间,就像我心爱的物件一样,一直温暖慰贴着我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