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突然想起那句话了:八岁那年,我抓住了一只蝉,我以为我抓住了整个夏天;十八岁那年,我吻过她的脸,就以为能和她永远。
此时睡意全没,索性起床独伫在阳台前无目的地向窗外张望着。
一群文字结队而过,隐约传出窃窃私语:它们要过河,每个字必须要扛一份思想,背一抹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