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试着穿上长长的白色唐装纱衣,把繁复的假发别在头上,坐在古筝的面前,头和手都被摄影师摆成千篇一律的姿态,落寞的表情在瞬间被定格,我总是学不会勉强自己微笑。
乌尔奇奥拉的悲哀在于他没有心且不懂得心,而我们的悲哀则在于我们拥有心却不理解心。